刚刚被轻轻打了几下,夏晴远便已经见识到这木桨凶狠的杀伤力,当即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溅在了纠结十指上,耳机里却传来阵阵“附议”,他只得哀婉地看着镜头,低低鸣泣着咬住了下唇,把臀瓣翘得更高,希望表现好点能讨蒋先生欢心,不再磋磨他。
蒋闻人却又看到了漆盒里的几样物什:“等等,先别动手。晴远还没上过夹子吧?那几个缀连的不错,夹在他大腿上,然后再用木桨疼爱疼爱——唷,小狐狸怪可怜的,已经开始掉眼泪了?”
“客户就是上帝啊。”祝星辉摸了摸鼻子,对他做了个口型:“你是真可怜”,但还是耸耸肩拿出了数枚精巧的小夹子,捏着他大腿内侧本就磨蹭得红肿的敏感肌肤一枚枚夹上,很快便令夏晴远剧痛得连跪都跪不住,更别提打起精神和蒋闻人交流。
“蒋先生眼睛真毒,这套夹子上缀的铃铛的确很配这身衣服。”祝星辉揉了揉他的耳朵安抚,小声好心给后辈提示:“一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