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芬把头巾收了收,心虚地四下看了看,两百米远有她的儿子,她好像听到了不甘和挣扎的控诉。
林芬抬头深呼吸,这才说:“没事。姐是要去哪?”
“去你家看你儿子啊!走走走,我都还没抱过那小子呢,快带我去。”庄漫雪兴奋地就往前走,步子迈得很大,手里提的蛋是岿然不动的。
林芬杵原地不动。她看着庄漫雪的豪迈又谨慎的不协调姿势,突然理解了她的心情:庄漫雪生了两个都是女孩,在“重男轻女”还没从根深蒂固的偏见思想里撬出来前,庄漫雪在婆家多不受待见。庄漫雪是真疼这刚出生的侄子。
饶是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疼得在胸口撞了撞,林芬还是按下那股悲痛,她木然着脸又悲伤汹涌地跟在庄漫雪后面,失魂落魄一般。
后来发生的一切,庄漫雪只跟庄宇凡说:“你爸妈那时候刚好要出国打工,所以叫我照顾你!才不是外面说的那些风言风语!”
但是庄宇凡未必全信的。有道是,空穴来风,并非无因,他还是有一些自己的直觉和判断。
庄漫雪是地道庄稼人,身材魁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