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宇凡像一个孤独的国王,在由无数过于优异的成绩砌成的城堡里,坐着孤傲和自负堆成的金光万丈又徒有其表的王座,羡慕又咬牙切齿地观望着对面王敬尘举行的宴会。
四周都是欢声笑语,只有他的世界滴水成冰。
“吵死了。”庄宇凡深吸一口气,,重复每天一个人放学的动作,从后门走了。
十几分钟前。
班干部们在谈校运会的事,王敬尘被一群人围着,在一份表格上勾勾画画,他答应帮体育委员做一些同学的思想动员工作。没办法,这些在市一中的天子骄子们,多跑两圈都觉得自己少做了两张卷子,会少考那么几分。
庄宇凡坐在后排,盯着一张试卷发呆,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耳朵都是“尘哥,你参加了这么多项,没问题吧?”“尘哥,运动会结束后有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咱们要不要去溜冰场玩?”
叽叽喳喳的,犹如几百只麻雀绕着脑袋飞。庄宇凡一把扯开凳子,黑着一张脸从后门出去了。
王敬尘破天荒地看了一下他的背影,在班级拔河比赛那里画了一个圈。
对其他高中生而言,类似运动会这样的活动,是放松和闹腾的官方机会,因为在这期间,不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