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还没醒酒么?要不要我带你去浴室冲个凉!”王敬尘声音有点生气了。
庄宇凡知道自己有点不太正常,他时刻有种“王敬尘要反悔跟他在一起”的念头,这想法要把他折磨疯了,他十分委屈地松开手,指着自己左胸口:“你不开心,我这里,难受。”
他的眼神很深情,寥寥几字也说的深情。
一个人的一生大概只能动一次心用一次深情,因为后来出现的人,再怎么天时地利人和,那颗心那种深情都是过时不候变了滋味。
后来庄宇凡把王敬尘再“动过的心”戏谑为“□□”,说那是很粗鲁的性冲动。王敬尘很不爽,凭什么你动的那叫心,他对别人动的那就是简单粗暴的性冲动?
不过这些是后话了。
王敬拎起来,不见外地走到他书桌前,自己拉了凳子坐,示意庄宇凡也坐。他竟然能在发怒的情况下试着平心静气地跟庄宇凡解释一些事了,这太稀奇。
他从前可不这样,要么暴跳如雷地回自己房间,要么理都不理,懒得解释。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吗?
“我今天是陪童筱去打胎……你坐下!我靠,那孩子又不是我的,你眼睛瞪这么大干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