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听了之后只得强压下内心的怒气,他今天真的是气的心肝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憋屈生气过了,而这一切都拜江言那个该死的贱人所赐!
花娘做作的哭泣了一会儿,似乎很害怕云流一般弱弱的看了云流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以及一个玉牌交给巡抚之后,又柔柔的俯身跪下:“大人,这些就是那名男子给民女的酬劳,他还让民女日后带着这个玉牌每个月都去他那里报备一次江公子的情况。”
云流看着那些东西,只觉得眼睛烧的疼,他转过视线恶狠狠的在卿砚、花娘两人之间来回徘徊,脸色沉如锅底。
“这些银票印了云家钱庄的标记,玉牌也显然就是你们家的,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巡抚转头问向云流。
“污蔑,明显就是污蔑!”云流稍稍镇下心来,冷冷的扫了一眼两人,开口否认道:“也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府里的玉牌就想来污蔑我,真是恶毒!”
卿砚嗤笑一声瞎话的水平果真高绝,既然云尚书还是不肯承认,那么不妨叫来其他的证人来对峙一番。”
得到巡抚的点头之后,卿砚便示意花娘去将她带来的几个奴儿带进来,几个奴儿一进来之后就跪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