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正之在这茶楼里一坐,竟是待上了一天,什么也没干。
荆南王所派来的人在茶楼外亦是等了一天,没看这贺正之出来过。
贺正之的确是在这茶楼里干坐着,悠闲得跟个没事人似的。这喝了一天的茶,也不觉得他有半点腻味。待到他又准备拿起瓷杯,抿一口热茶之时,徐青倒是回来了。
“大人。”徐青朝贺正之作了一揖,贺正之抬起眸子来,问道,“事儿办妥了?”
“办妥了,请大人放心。”徐青回道。贺正之听闻,便是颔了颔首,拍案而起,“走罢,回荆南王府。”
这走下楼之时,店小二见他们一行人竟是又变成了四个,顿时不知晓自己是记错了人数,还是当时看错了。
荆南王听到自己的侍卫回来禀报之时,听闻这贺正之竟是在茶楼里耗费了一天的时间,更加让他觉得,贺正之此人,也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这些所作所为,和那些纨绔子弟又有什么区别?他还真不知皇甫凤鹰为何对他如此谨慎。
这荆南王在这荆南,也算是个皇帝了。不论这荆南属他管辖,就说他手里现如今握着朝廷一部分兵权,虽说不至于威胁到朝廷,但也是个不容得苏长策松懈的人。
贺正之也深知这其中的道理,因此,他也不会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作者有话要说: 阔别暑假三个月.........
我又回来码字填坑了.....
☆、放虎归山
贺正之每天几乎一大清早就会从王府出去,然后待到将近傍晚才会回到王府。据探子来报,他几乎是去一些酒楼,茶楼诸如此类的地方,闲情逸致得很。
如此一段时间下来,荆南王越发觉得,皇甫凤鹰对这贺正之太过戒备,在这段时日,分明就没见过这贺正之有任何的作为。
一连七日,荆南王都没有发现丝毫端倪。
恰好今日第八日,皇甫凤鹰蓦然出现在荆南王的寝室之中,倒是让荆南王吓了一跳。虽说这皇甫凤鹰神出鬼没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但总是会被吓到。
“怎么样?贺正之近来可有什么举动?”皇甫凤鹰很明显非常关心贺正之的一举一动,从他的语气之中就可以听得出来。
可荆南王却不是如此想的了,他颇为不屑的道,“本王天天派人监视他,也未见他有任何可疑的举止,除却平日去茶楼酒肆坐上一天,也没有任何动作。”
“茶楼?酒肆?”皇甫凤鹰微微一怔,眉间蹙成了“川”字。沉默了许久,才听他再次开口问道,“你的人是一直在他身旁监视么?”
“此人附庸风雅,去了这些地方,便到雅间,因此也只能在外头候着了。”荆南王说着,“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糟糕,我让你密切注意,你却是如此怠慢。如今怕是事情早已败露!”皇甫凤鹰猛地拍案而起,神色带着几分慌张。
“什么败露,若真如此,此人又怎么可能这么些天都没有动作?”荆南王显然是不太相信皇甫凤鹰的话语,只觉得皇甫凤鹰不过是太过紧张过敏罢了。
“他在等时机。”皇甫凤鹰说道。他早知贺正之此人不简单,却没料他再三嘱咐这荆南王,这荆南王却对他没太多防备。
“对,我在等时机。”蓦地,只听得一旁推门声,接下来的,则是温润的嗓音道的话语。
只见身着青花纹理雪色长衫的贺正之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进来。他仍旧与以往一般,笑得风轻云淡,除此之外,没任何神情。
“我在等你什么时候会再到王府里来。”他又是继续说道。
“贺正之!”皇甫凤鹰这三个字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似乎已经将贺正之恨之入骨了。
“许久不见,不知你近来可好?”贺正之蓦然的和皇甫凤鹰叙旧起来,看上去好似他与皇甫凤鹰是多年的故友一般。
“贺正之,你到底是怎么进到本王的房里来的!”荆南王分明记得自己房外有人把守,这贺正之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的闯入?
“王爷倒也不必担心,臣只是让随身的侍卫引开王爷的耳目罢了。”贺正之薄唇轻抿着,唇线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倒是动人心魄。
“而且,此事与王爷没有任何干系,臣不过是来捉拿逆贼罢了。皇甫凤鹰挑拨云州土官仇杀,本该伏法。”他淡淡一笑,说道。
“你……”荆南王听得分明,贺正之这番话其实是道他一切目的,不过是冲着皇甫凤鹰罢了,与他荆南王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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