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男人用好奇与不解的目光轮番打量着叉骨和冬兵,但最终他没再多问,耸了耸肩膀,直起身子与朗姆洛两手相握——“我们不想伤害你俩,但你俩会破坏这把伞,所以……很抱歉。”
朗姆洛点点头表示明白。
其实道理他都懂,但没有一个落脚之地的感觉——老实说,还真令人有点沮丧。
他和冬兵都没有行李,带上那个包再加上之前私自支取的巴托克和罗林斯的钱,随便收拾收拾就来到了码头。那艘船看上去像过时的老客轮,桅杆上挂着灯,船侧面窗户的灯也亮了几盏,但无一例外全把窗帘拉上了,看不清里面的景况。
继叉骨和冬兵之后上船的人不多,有四五个也提着一个黑色的包,看上去和他们遭到了一样的待遇。其余的全是工人,也有一些佣兵掺杂其中,腰上有枪,腿上还有匕首。
甲板经过了改良,有机枪架在改装的暗格内。弹夹和手///雷则堆在几个沙袋的后面,看上去军备非常充足。
朗姆洛并不能分出谁是“自己人”,也没搞清楚他们运的是什么货。但可以猜到的是,要不他们不走正规的航线,要不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