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也回去准备一番,你我今后都要仰仗晋王千岁了。”
酒宴设在东来客的湘兰阁,窗外是镜湖的粼粼水光,皖紫霄早早就到了,临窗而坐,盯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这两年来,皖紫霄已经不记得如此的宴会摆过多少场,不同的官职,不同的目的,来来往往的身影却是相同的巴结讨好。一成不变的客套与假意推脱,还真是无聊呢!
日头西偏,各位大人们陆续赶来,佳肴满桌齐,丝竹琴声起。酒过三巡后,朝堂上威风八面的各部长官互相打量着对方已经红透的脸,小心的拿出藏在袖子里的一沓银票或稀奇古玩,更有甚者拍拍手竟招进来七个美姬。
皖紫霄笑道:“张大人,这是何意?”
工部侍郎张淮雨笑得一脸局促道:“皖大人不喜欢?”
皖紫霄仔细打量着几个美人,白皙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出魅惑之色,微微上挑的眼角是说不出的动人,轻薄的纱衣遮住了玉体,却遮不住满满的诱惑。更有意思的是,七个美人各具风情,只要近女*色就必然会有所好之人。
皖紫霄心下一动:这个张淮雨做事还真是细心周到,如若忠心不二他日可以重用。表面却淡然道:“怎么会呢?在下不过区区六品小官,张大人的大礼让下官着实有些惊讶。”
张淮雨猛然察觉这是把马屁拍在了马腿上,话锋一转道:“这七个美姬皆受过专门j□j,下官特意让她们进来跳一段西域舞,来给各位助助兴。”
皖紫霄抿嘴笑道:“我还以为张大人是担心下官的私生活呢!原来是给各位的福利,今夜大家千万要尽兴而归。”
张淮雨抹了把冷汗,暗自感叹:“比起贪得无厌的曹国公,这位无一所好的皖大人,才是真正难缠的主。”
“今日的酒宴如何?”晋王韩景放下看了一半的奏报,待皖紫霄进入书房后问:“可有什么收获?”
皖紫霄一面解斗篷,一面调笑:“王爷是问我收了多少银子,还是得了多少古董?”
韩景故作懊恼地说:“不是早就说过,没有外人在就不必称呼王爷,还是叫邵阳听着亲切些。来说说今晚的情况?”
皖紫霄自觉地坐在韩景书桌旁的椅子上,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大口后,道:“张淮雨做事倒是挺用心的。”
韩景接过皖紫霄手中的茶盏,放于一旁道:“哦?怎么个用心法?能令我的皖大人都称赞不已。”
皖紫霄一笑道:“王爷,你若是见了那几个美姬也会如此认为的。”
韩景身子向前微倾,笑道:“哦!你这是动心了,要是真喜欢何必要别人的,我也给你找几个如何?”
皖紫霄撇撇嘴:“我没有说笑的意思,张淮雨只是估错了我的喜好,就办事而言绝对超过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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