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着我以前洁癖的对火锅不感冒,人的臭毛病就是惯的,没有了,才会怀念。
但是真的让我回国,我却没什么勇气,不止是没有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的勇气了,就说不结婚这一条就能让我遭受许多异样的眼光,我们活在这个社会上,无论内心多么强大,都不能以单独的个体存在,当周围的人不能认同你的时候,会让你感到独步难行。
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我来美国之前之所以孤注一掷的让林锐把录音公之于众,就已经报着再不回去的准备了。
总部需要派一个人到中国分部工作,我和rry都是很好的人选,不过公司更倾向于我,江宁一直在筹备周年庆的杂志摄影展,n问我愿不愿回中国拓展事业,她说这种调度也算是变相升职,对我以后的发展也会更好,在国内的工作完成后,也会根据我的意愿,选择是否回到总部。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想答应,可是现在我没办法拒绝。
我知道江宁为这个摄影展付出了多大的努力,这是她独立带队的第一个大工程,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这样打断她,对她无疑是种打击,至少要等到画展筹备结束。
我以前觉得江宁的性格太过害羞,本以为她的性格在美国这样个性外放的国度会遇到很多阻碍,但她就是在杂志社做了摄影采编,现在为人开朗大方,每天都神采奕奕,和gaby的感情发展的也很稳定,难得她能在这里感情事业都有所得。
一直都是她在帮我,我希望自己也能为她做点什么,再说不过是两三个月的时间。
回国前我去找兰斯,结果他不在疗养院,已经回了他所在的研究院,我这才想起他说过他主攻的是药理,是疗养院当初是高薪聘请的专家。
听说我回国,他多少还是有些担忧,显然之前的割腕事件吓到他了,我却恨不得没人再提起,那个疯子怎么能和我现在这个五好青年相提并论,没得一样。
“祝你好运,亲爱的石,无论遇到什么,只要你想一想那些爱你的人,邪神就会被你永远的关起来。”
我看着他,把原本抬杠的话憋了回去,然后缓缓的露出笑容:“谢谢你,兰斯。”
兰斯呼了一声,夸张的捂着胸口:“我终于看到了那个阳光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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