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融半夜三更不睡,原来是来这里画画?”一个幽幽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云融吓了一跳,“大哥太讨厌了,无声不响的吓我。”
“小融才是,不声不响的,到这里来画画,居然还放了你自己的血?”纪湛有些生气,“快让我看看。”解开纱布,伤口几乎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瘢痕。
“我伤好的很快的。”云融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大哥,我把你喜欢的那个荷花缸画过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纪湛好不容易想起来当日他戏言的借口居然被云融如此珍惜的记着,心里一阵暖流,可看见云融手上快要消失不见的痕迹,还是十分生气。
“那也不能这样,绝没有下次,一个缸子可以买,但小融若是伤了自己绝对不行…………”纪湛自从和云融搭伙过日子之后越来越像庄户人家的娘们了。
“哎呀,就这么一丁点儿血,不碍事的,不碍事的。纪大哥你整天唠唠叨叨的烦不烦呀,我去找老王买鱼了,出门啦听不到听不到。”云融转身要跑。
“都快子时了你去哪里买谁家的鱼啊,”纪湛刮了下云融的鼻尖,将他一把打横抱起,“快去睡吧,明日吃羊血汤,把今日的血都补回来。”
“那个好腥的,不要嘛大哥。”
于是,这个荷花缸子被栽上了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花中君子,落在庭院的东南角,见证者这对甜腻的“兄弟”的日常琐碎,人们的出入来往。
渐渐地,大家都知道了这对“兄弟”的关系并不单纯,有的人不屑与之,而更多的,则恭喜一声,祝福白头,更有甚者,羡慕之极,欲与相爱之人效仿。
转眼到了这年冬天,洵州地处江南,难得下了一场不小的雪。西江小筑新添的门房递给纪湛一张帖子:
敬王相邀,行宫赏梅。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情定,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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