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里翻滚的念头用老梗的形容就是小天使跟小恶魔正在争执不休，不过小天使隐隐有被压一头的趋势，最终何越天的良心败在小恶魔的一句话下。

不过只是个梦，又不会影响到现实。

是啊，就算他在梦里把韩堪奸了又奸，反反复覆地奸，这样又那样的奸，也还是不会改变何越天在现实世界中不过是个童贞的事实。

何越天一边开解着自己，一边又觉得更加郁闷。

韩堪只颓丧了没两天，就重新振奋了起来。至少他在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影响，还是一样勤奋地往外跑业务。看着韩堪跟过往几乎没有改变的生活，何越天虽然安心了不少，但心底还是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好像自己做过的事都被对方轻而一举就一笔抹消掉的感觉。

之前虽然韩堪憔悴的时候他也很心疼，可是何越天不得不承认他私底下是有些开心的。他在现实中接近不了韩堪，可是他却利用别人做不到的方式在韩堪心中留下了一些痕迹。那种隐密的得意感让他心情好了好几天，工作起来也很顺心。

何越天每天都数着还要过几天才能再次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