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说一句风凉话会死啊?”龙泉怒道,“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拦住主人。”
龙牙闻言冷哼一声:“把他弄醒。”
“为何要弄醒?主人会被活活痛死的!”
“别和我说什幺死不死的,有我在他就死不了!快点,只有他处于清醒状态,药效才能达到最佳。”
龙泉闻言迟疑道:“要不,你给主人弄点止痛的药?”
“屁的个止痛药!我告诉你龙泉,他现在除了能吃抑制魂殇的续命丸外,其它药物皆不可食用!老子前些日子呕心沥血,费尽心思!好不容易将他的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为的便是夺回引玉之后,他的内腑在引回内力之时能够承受住冲击,现在倒好,老子又得重头再来!还止痛药?给我受着!”
龙泉:“……”
“骂够了吗?”
“没有!”龙牙随口吼了回去,突然发现这人声音不太对,循声侧头一看,“……您醒了?”
钟林海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额间全是滚滚而落的汗珠,眉宇一直紧紧蹙着,龙牙知道他此时确实疼痛难忍,反正骂也骂够了,也就止了满腹的牢骚。
“林舒安如何了?”
龙牙有些惊讶于他对此人的关心,便将林舒安的状况与他二人刚刚的对话一一道来。
钟林海听完,沉默了许久。
等龙牙再次与他讲话之时,发现这人又已经昏死了过去。
龙泉见状满目担忧,轻声唤道:“主人。”
龙牙取出银针,在钟林海头上以及胸口处插了九九八十一根,又以二指并拢,快如闪电地在他心口处点了三下,强制将人唤醒。
龙牙抹了抹自己头上的汗,沉声道:“我在你的心口处设了禁制,剩下的两个日夜你将无法入睡,必得时时保持清醒……撑过这两日就好了。”
钟林海无力地眨了眨眼睛,以示明白,却是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龙牙拍了拍龙泉的肩膀,留下一句“守好”,人便走了出去。
林舒安自己一个人蹲在房中萎靡不振的窝了两天,下午刘昌隆来给他送饭之时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句:“他呢?”
刘昌隆面无表情道:“谁?”
“……钟林海”
“喔~”刘昌隆一脸的恍然大悟,面上却没有多少笑意,“林公子可是有事?”
林舒安听老刘叫自己“林公子”,又瞧这人面色有些难看,心中有了猜测,再也顾不了那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急忙问道:“他怎幺了?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刘昌隆见他眼中急切的情意不似作假,心里这才好受了些:“放心,有龙牙在,主人不会有事的,不过你也真是心狠,这两天问都不问他一句。”
“我心狠?”林舒安听闻那人没事也就不再急了,撇了撇嘴,整个人又蔫了下去,像极了一株枯水的植物,有气无力的恨恨道,“他以后对我才叫狠!”
刘昌隆不动声色,套话道:“为何这幺说?”
林舒安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是摇头不语,刘昌隆还要再问,他便掀起被子又钻了回去。
刘昌隆无奈,嘱咐他要吃饭,然后便出去了。
第三日晚,林舒安睡得正是迷糊之际,隐隐约约听到门外有人声,可他这几日实在是心力交瘁得厉害,也就懒得再去理会,被子将脑袋一盖,又睡了过去。
门外。
刘昌隆:“这样不好吧。”
龙牙:“有什幺不好的?人家都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让他们搞上一夜,保管什幺事都解决了!”
刘昌隆:“……好像有点道理。”
“对嘛!”龙牙淫笑着拍了拍刘昌隆的肩膀,让他将即将清醒的钟林海扔到林舒安的床上去,临走的时候,龙牙还顺手点了一根催情香放在了床头桌上。
“你疯了!”刘昌隆看见那根香时,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压低了嗓音吼道,“主人的yù_wàng本就远超常人,你还敢给他们点催情香!”
“放心放心,又死不了人,神医我心中有数,走走走,再在这儿待下去咱两恐怕都得扒了衣服搞上一搞!”
刘昌隆闻言看了龙牙一眼,此人虽为医者,全身上下却无半点医者该有的温润平和,容貌坚毅俊朗,身形更是健硕,刘昌隆一想到若是要和此人发生某些不可描述之事,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