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年一个哆嗦,惊呼娇啼。谢九郎整根进入,顶到一块柔软美妙的内壁。他偷笑,抽出来再顶撞进去,果然少年随之颤抖,叫声更甜。他被少年的甜腻娇吟刺激得浑身激荡,奋力猛干。少年淫声浪涌,情欲翻腾。突然,他腿蹬惊呼,从花蕾的花蒂里射出一股清泉,上面的小象鼻也喷出清液。
“九郎……嗯……九郎……”
谢九郎依然维持动作,很快弄得少年又出一次水,少年娇喘连连,一声一声换着“九郎”。他却不应答,重重顶撞又极快抽出,“啪啪”声似夏雨般密集清晰。等到谢九郎出精时,少年已经疲软至极。
“小余,”谢九郎亲了亲满头大汗的少年,柔声私语,“夫君去烧水给你擦身子,等我。”
“九郎。”
“嗯。”
“我好累。”
谢九郎亲了亲少年嘴唇,“小余今晚很乖。”
少年依偎在男人怀里,心里很是开心。谢九郎把一切收拾妥当,抱着已经睡着的少年沉沉入眠。
清晨,阳光入窗,蝉声聒噪。谢九郎起来时已不早了,身边的少年还在酣睡,他轻手轻脚起来,烧柴做饭。这时他已然忘却要买僮仆的事了。
“九郎。”江有余走进厨房,挪向灶膛边。
谢九郎坐在柴火堆小板凳上,捏着火钳夹了一捆柴火仍进灶膛,“再等一刻钟就可以吃了,”他放了火钳把身边站立的少年拦腰抱进怀里,温柔道,“身上可有不舒服,昨晚累着你了,是夫君不好。”
“没有,”江有余羞涩甜笑,依偎在谢九郎怀里,软软地说,“九郎喜欢,我都依你。”
谢九郎心里一荡,大感熨帖,欣喜地在少年额头上亲了亲。
上午,王韵胜送了一顶皂纱帷帽过来。谢九郎给江有余带上,牵着他出门,到集镇去买三茶聘礼之类。奚、王、张几家帮着谢九郎筹备婚礼。
又过两日,谢九郎带着江有余回云城山行三茶六礼。
“九郎,我怕。”
“不怕,夫君很快就来接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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