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撞,整个人腾空而起,摔在木板床上,痛的半天爬不起来。
气还没喘均,双手突然一紧,人被按在床上,而手腕皮肉却被两道粗麻绳死死捆在身后。
春风一度
辛苦准备的东西被别人拿来对付自己不说,最可气的是背在身后的手被使劲推向头部,并从手腕的麻绳中分出一股绳圈套在颈上。
难受的姿势使官秀胳膊疼的像断了一般,但如果他想让胳膊放松脖子是必会被勒死。
酸痛的手臂不由自主向下滑,窒息的感觉由自己的亲手给予,官秀像条离了水的鱼,扑腾两下就知道无能为力,只能大口大口呼吸,无助的扭动身体。
一道阴影罩下,头颅顺着吃疼的头皮往上抬,揪着头发的大手暧昧的轻轻抓挠后脑,眼前笑容可掬的不是那恶鬼还有谁?
呼,你......你没事?;弓起的身子拉近了手与脖子的距离,官秀大大喘了口气。
呵,刚才不过是逗逗你,你还以为你的小狼爪真能让我发生什么事嘛?诡诈残忍的小狼,不知道拔掉爪牙后是不是会更加可爱?;恶鬼托起官秀的细腰,让他趴跪在床上,撅起的腰背抗起手臂,减缓了颈部的窒息。
尖锐的下巴坚难的支在棉被上大口喘气,娇美的面孔因呼吸困难而透出诱人的粉红色,乌发散乱的铺的肩背到处都是,臀部为了减轻手臂负担不自觉的翘的更高,毫无防备的露出两丘下的隐密。
满意的审视床上的杰作无意识中摆出完美的最容易进入的姿势,恶鬼迫不急待压了上去。
感到有个比手指粗几倍的玩意顶着后庭,官秀知道要来真的,立刻没种的哀哀求饶:;大侠,爷,呼,您是小的亲爷爷,看......呼,看在小的是您亲孙的份上,呼,饶了小的吧。;
恶鬼嘻嘻一笑,喊声:;乖孙!;
官秀以为他答应放过自己,忙应了声:;哎。;
爷爷赏你大ròu_bàng吃。;说完,腰部使劲一顶,粗大的阳物一插到底。
啊......呜......;可怜官秀一声惨叫刚出口,喉头麻绳就被歉他叫的难听的恶鬼狠命一拽,半声呜咽卡在喉咙,堵的他眼白翻出正欲昏倒,随后又被命根处传来的巨大痛苦疼醒。
你敢昏,信不信爷爷折了你这玩意?;恶鬼的手威胁似的捏了捏那要命的地方,这次官秀是彻底没招了。
呃......王、王八蛋,呃......慢......慢点......;后庭里的ròu_bàng开始chōu_chā,没有任何准备的官秀每次都被撞的把脸埋进被子里。
官秀痛苦的一会叫喊,一会求饶,可不管他使什么招,恶鬼就是不跟放过他,想怎么顶就怎么顶。
慢慢的这种不人道的活塞运动被血润滑,从一开始的坚难转为顺畅,恶鬼发出满足的呻吟,官秀惨白的脸却更为扭曲。
布满神精线的后庭已经撕裂,可背后的恶鬼却毫不顾忌,只图自己享受,趁着顺风顺水急进急出,凹凸不平的阳物每从肠壁上擦过一次就好像把全身的肉都活剐了一回。
我操,啊,#@#!......;受不住这酷刑,官秀哼哼叽叽的破口大骂。
每当官秀骂的太过份时,恶鬼就好整以瑕的拉紧麻绳,享受包裹自己的肉壁因突如其来的窒息而紧缩的快感。
渐渐的,官秀被折磨的再没有力气叫骂,可从没这么痛快过的恶鬼却渐渐陷入只知追寻快感的泥沼,时不时拉动麻绳,感受丝般柔滑的薄壁痉挛着紧紧缠着自己的快美。
颈部压力一次比一次大,缺氧的大脑轰轰作响,下半身有把剧子似的想把他据成两半,偏那施刑的人又特别勤快,且技巧高明,每每让他痛不欲生,官秀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痛苦的交媾不知持续了多久,每次陷入黑暗前官秀都以为自己再不会醒来,可每次他都会被更大的痛苦所惊醒。
地狱也不过如此......
次日醒来,看着一室狼籍,官秀混混噩噩,仿佛做了大梦一场。
在床上躺了半日,强忍痛疼起身,待把染血的床单收拾妥当,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
受了这次大难,官秀着实在家老实了。
在床上将养几日,等身上印子淡了,官秀才敢出门走动。
这几日他也担心那恶鬼再回来,也想过要跑,可他舍不得自己的家,附近又没什么亲戚,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了几日,恶鬼没等来,等来婆姨挎着小包还家。
而官秀家也首次迎来了一位贵客。
要说这位贵客不是外人,是官秀婆姨二表嫂的三叔外甥,算起来还是官秀婆姨的远房表哥。
这门表亲来头不小,早在八百年前分出去后一直定居京城,世代经商,贵极一时,这次回来祭祖算是锦衣还乡,无限风光。
村里为迎接这位贵客,专门在城里客栈用一年的粮钱安排了天字客房,可这位司公子也是挺怪,好好的客栈他不住,偏要求住村里的矛草屋。
官秀婆姨的村子正赶上一年一度的大集会,村里住不开,正好官秀婆姨回娘家串门,村里老几个一商量,就把这尊菩萨请到邻村官秀家。
能攀上这门贵亲,官秀婆姨是一千个乐意一万个乐意,回来后杀鸡宰羊好一顿忙活。
死鬼,又去作死,光知偷懒,不带眼干活,我嫁你不如嫁只猪。去,沽两斤酒去。;
官秀天不怕地不怕还真有点怕他婆姨,捂着耳朵满院绕圈,;松手,松手,我去,我去还不成?;
挣脱出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