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耸动着肩膀,以手扶额,笑得略带无奈,便叫那司徒宣跪趴在地上,双腿分开。司徒宣两腿发颤,许是跪得狠了,便有些跪不住。他跪得不标准,自有暗卫一鞭子下来,又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我爹拿了栗子,又开始一个个掰,掰开攒了一手心的栗子,递到了我面前:“拿了,莫要生我的气了。”
我伸手拿了栗子,知晓他说的是洛林之事,略想了想:“还是生气。”
“你小子,”我爹拿手指,怼了怼我的额头,“你气的不只洛林,可还气白明玄?”
我想要反驳,又无从反驳。
我爹掰开了一颗栗子,扔进了自己嘴里,目光却投向了司徒宣,含糊道:“等着作甚,莫不是想一直含着,你若想死,我自不会阻挡你的。
“苏风溪已到了江南,你若叫我们满意,自可放你团圆,再做出这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那便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我正欲说话,我爹却抓着我的手,又冲我眨了眨眼。
他眨眼睛的模样,可真像白明玄,也不知是他学了白明玄,还是白明玄学了他。
我爹的脸凑了过来,我渐渐能看清他的睫毛和他满含笑意的眼。
他扬起了头,嘴唇精准地吻上了我的额头,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