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一双手抚在遮住他眼睛的红色缎带上,随后刘大人惊奇的说:“咦,湿透了,这个小倌哭的很厉害啊。”
他话语里不乏对许大人的赞赏。许大人呵呵一笑:“哪里,下官是不敢与刘大人相提并论的。这具身子的感觉相当不错呢,虽然比不上眠公子身体柔软sāo_xué会吸,但是要紧致的多了,操起来更带劲,大人可有意像咱们从前玩一玩?”
刘大人亦很兴奋:“好啊。”他回身对楚欢招手:“楚大人?”
楚欢犹豫了一下,带点婴儿肥的脸上有点不豫:“你们要一起弄他吗?他看起来很痛的样子。”
刘大人摆出过来人的架势解释:“楚大人不知,这都是秦楼楚馆玩儿的情趣罢了。这里的小倌明明爽的要命,也会装出一副痛到极处的样子。”他说罢,扶住沉璧的一双无力细腿,高高的掰起,让沉璧的大腿往里压住他圆润白皙的肚子,甚至顶出两道凹陷的印子之后,又掰直了他的小腿,将沉璧整个人几乎对半折起。沉璧的双足越过双肩,膝盖被刘大人刻意固定在shuāng_rǔrǔ_jiān的位置。坚硬的膝盖左右摩擦逗弄着殷红rǔ_tóu,椰子大小的shuāng_rǔ被小腿从两侧夹住,挤的凹陷变形,两乳之间的沟壑看起来更加深而甜美。
身体长时间的维持着艰难的姿势,自己的大腿牢牢将腹部往下压,沉璧又窒息又痛楚,但每一次呼痛无不换来两个人残忍的虐打。他眼前不见一丝光明,只有一片惨红。脑海里随之浮现他从十四岁至今所受的一切苦楚,被生父强暴至怀孕,被武帝凌虐,怀上武帝的孩子又打胎,在武帝死后,厉择行在他身上肆意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厉择行封后,将他送给了易衡之。他以为一切不幸将于此结束了。
然而他忽然就来到了楚馆。如果真要在这里度过残生,他宁可再死一次。
六年前顾折颜把他救起来的时候,他只当自己重新开始了另外一个人生,却没有想到另一个人生或许比从前更加悲惨,临到此时,也全是痛楚的回忆。
一滴眼泪打在刘大人的手背上,他原本正忙着低头耕耘,不由因此抬起头来,发觉两串泪珠正自沉璧眼中不断的滚出,红色绸带上有两滩濡湿的痕迹。
刘大人兴奋的直喘,贴过去伸出厚厚的舌头把沉璧脸上咸涩的泪水舔了个干净:“小美人真入戏,竟还哭了,哭啊,你哭的越惨,我们越有劲儿呢。”
他说着,将手指伸进沉璧已经被完全占满的前穴里抠挖,沉璧前穴本就比其他双儿更加窄小,刘大人这样一弄,他便觉得像穴口要被人扯坏了似的,肚子里胎儿闹的一时比一时剧烈,真是痛的恨不得当时晕过去才好。但刘大人并未因为他的惨状而心软,仍旧将那根比许大人更加长出寸许的ròu_bàng捅了进来。
沉璧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哑痛呼,一直因为疼痛而垂软的ròu_bàng随着这一次插入,竟然被操的凌空喷出了一股淡黄的液体,正好浇在刘大人的脸上。
“操,这个贱人,竟敢尿在本官脸上。”刘大人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狠狠扇了沉璧一记耳光,挺着公狗腰彻底干到了沉璧的最里面。沉璧高高仰起脸,两根粗长的东西怕是已经扯裂了他的花穴穴口,濡湿液体从交合处涌出,两人的ròu_bàng在穴里前后翻搅着,灼热而又无情,像要将他细瘦体内的脏器都捅出去。他本已经不堪重负,何况肚子里还像揣了一个圆球,只让两人进了几杵,就痛晕过去。
楚欢终于看不下去,他站起来,冲到两个同僚身边:“二位……”
然而他还没说完,许大人已经将昏迷的沉璧翻了个身子,把那看起来干净羞涩的小雏菊对着楚欢:“楚大人可是也想弄弄他了?”
楚欢气急:“下官才不想,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
刘大人慢条斯理道:“楚大人太小看这里的倌儿了,尤其是双儿,那都是身经百战,莫说三个男人,怕是连三十个男人都应付的过来。”
刘许二人对视一眼,彼此俱了解他们说的是眠玉,同时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楚欢看到之后,因为同他们一起干过眠玉,也想起了眠公子当日在他们身下承欢的浪荡样子。他还记得那一日并不止他们三个人,眠玉两个xiǎo_xué里各插着两根ròu_bàng,嘴里还含着一根,手上亦握着另外两人的东西套弄。那真是一个柔软多情的尤物,像是怎幺弄都弄不坏,不管他们怎幺粗暴的对待他,他却始终都那幺yín_dàng柔软,游刃有余……
这个人也同眠公子一样幺?
楚欢犹豫的套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他虽然才十五岁,身体和脸蛋都有点婴儿肥,但这一根东西却发育的极好,又粗又长,平日里楚欢带着一根和身体不相称的巨屌,总有人偷偷看他,发出低低的嘲笑声,直到……直到眠玉出现了,楚欢才知道自己的东西能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快乐。
刘许二人让沉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