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完全可以解决这些事情。纽特在心里盘算着魔药的最佳搭配,一边叹了口气,他的小金库,大概全都花在吉姆身上了,他也是没脾气,真的。不过,想想这个假期剩下的时间,他都要在打工中度过,纽特就有那么一点不开心。
叹气。
看看他过的这个苦逼的日子。
不过,哪怕他这个假期回去就要继续打工,这笔钱也还是要花的。
纽特无法想象,吉姆双手不能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让别人喂他吃饭的画面。
说句实在的,在吉姆身上花钱,他一点都不心疼。
马车夫还在继续跟纽特讲着当时的事情。
“当时意大利集团突然就发起了进攻,情况十分危急,简直就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詹姆斯集团当时正好在开会,好巧不巧的,轮值的人正好是莫里亚蒂,莫里亚蒂通知了詹姆斯的同时,快速安排好人员,和入侵的意大利集团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
“很快的,场面变得十分混论,詹姆斯集团与意大利集团展开了一场混战。”
“到最后,大家都经历了一场恶斗,我们没有太多准备,全仰仗着莫里亚蒂的安排,不过这也就直接造成了,我们这边对莫里亚蒂的保护不到位,大部分火力都被调走。”
“一部分用来保护詹姆斯开会的场所,另一部分,用来直接对上意大利集团,剩下的一部分,被莫里亚蒂调去,攻击了意大利集团在伦敦的总部。”
“无论如何,莫里亚蒂身边没有人跟着保护他,结果,直接被意大利集团的人给钻了空子,一小波人绕过我们,直接去了莫里亚蒂的后方,前后夹击,莫里亚蒂腹背受敌,保护莫里亚蒂的两个保镖也全都受了重伤,根本来不及再替莫里亚蒂挡刀。”
“情急之下,莫里亚蒂硬生生的用胳膊挡了一刀,唉,”马车夫摇头,“无论如何,总算是把命给保住了,不过可能是太疼了,莫里亚蒂当场就昏了过去,还留了很多血,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前几天,莫里亚蒂一直都卧床不起,我们这边都快乱成一锅粥了。”
马车夫继续说道。
纽特紧了紧手里的魔药瓶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里翻腾。
一瞬间,他想了很多。
所有的情绪,都在最后凝结成一种心情。
心疼。
如果有可能,纽特甚至想将吉姆好好的养起来,养的白白胖胖的,每天除了撒娇使坏,再也不需要担心别的事情。
不需要应对突如其来的混战,不需要狼狈到用胳膊挡刀。
纽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他十分迫切的想要站在莫里亚蒂面前,一想到吉姆差点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伤,纽特就觉得很挫败。
一想到吉姆差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丧命,他的心就像被人紧紧的揪住一样——没有人能够死而复生,没有人。
马车夫还在继续他的回忆与叙述。
纽特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
那个叫莫兰的,最近好像跟他们的教授闹了别扭,经常找不到人。
还有一个叫安德鲁的,似乎原本是教授的保镖,最近青云直上,差点踹掉莫兰,成为这个詹姆斯集团的二把手。
……
只不过,纽特心想,按照吉姆得寸进尺的德行,估计会用杜尔特做一些阴晦的事情。
“一定不能帮他害人。”纽特再次低声强调,一旁的空气传来隐身兽低低的“嗯”声。
马车夫似乎听到了车里的响动,他探头问道:“小先生,您刚刚说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
“哦,”纽特面无表情的说,“我在问,还有多久能到那个地方。”
马车夫的视线在纽特的身旁一扫而过,心里有些奇怪,不过他的眼睛的的确确的告诉他,男孩儿的身旁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马车里面很宽敞,是那种老式的敞篷马车,能够乘坐两个成年人的宽敞的座椅,对于车上的这个小男孩儿来说,这辆马车已经足够他在这里面活动了,不过,这个男孩儿,仍旧紧紧靠着左边坐着,仿佛右边有什么脏东西似的,连碰都不想碰。
马车夫的视线放在车座的右边,心想,难道是上次离开的客人,在马车里丢了什么脏东西?或者,马车里的血迹没有擦干净?
然而,马车夫视线所及的地方,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马车夫不解的将目光放在男孩儿的身上,男孩儿有些不自在的往左挪了挪,更加靠着左边的位置。
‘
右边一大片地方,现在已经全都给空了出来。
“您能往中间坐一些吗?”马车夫试探的询问纽特,“这样子我驾驶马车有些不大方便,平衡不容易掌控。”
“啊,哦,好,”纽特往中间挪了挪,小心翼翼的模样,马车夫总感觉,小男孩儿的眼里,看到的马车跟他看到的,不大一样,小男孩儿的表现,昭示着这辆马车的右边似乎存在着什么东西。
纽特差不多挪到中间的位置,然后停止了挪动,抬头对马车夫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哦,可以了,”马车夫转回头,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马车上有什么,没有什么,哪里有什么,哪里没有什么,他都一清二楚,这个半大的小鬼头,能找到点什么呢?
这世上的莫里亚蒂,毕竟只有一个。
说不准这个小孩儿天生孤僻,就喜欢往边上靠呢?
马车夫这样想着,并没有产生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