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柯打断我,“尉迟译,说什么呢……你妈妈……”
“你别提兰兰!”外婆当真无法容忍濮柯分毫,言辞尖锐的又说了一句,“你没资格在这屋里提起兰兰。”
许是心中有愧,濮柯对二老的指责全盘接受。他舔了舔嘴唇,目光始终注视着我,“别胡思乱想,以后别说这些话,想想你妈妈这些年是怎么对你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说不出的动容,几个字却给了我难以言喻的支持……濮柯走进外公外婆家,定是遭到了不少白眼。他是为我而来的,因为我是他的儿子。
妈妈以前说起过濮柯,即便语言中带着埋怨,话里也难掩赞美。我又定神看了看他,思索许久后转身看着外公外婆,开口道,“我……我想跟他走。”
我对外公外婆感到抱歉,他们这将近一年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大到生活起居,小到衣食住行。最初跟着他们回来时感觉生疏,现在心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亲密,血浓于水。我内疚的望向二老,低下头说,“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我想跟他住。”
外公外婆不知道我与濮柯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们一辈子都不能知道。
听到我的答案,二老觉得匪夷所思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