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卿恭敬且快速的磕了个头,对自己的大胆很是忐忑,“主人,小卿儿学习过按摩,如果次寒先生需要,小卿儿能为次寒先生缓解酸痛。”
次寒听了直皱眉,又有些惊异,“你说你叫什幺名字?”
底下的奴隶被唬了一跳,忙不迭的回答,“回先生话,奴隶得主人赐名,姚文卿。”
“恶趣味。”次寒白了城笑一眼,如此评价。
次寒回过头去,倒是对诚惶诚恐的小奴隶微微一笑,“医师还没有先过来,别说是你,就是教你按摩的导师在这儿也没伺候的份儿,懂了?”
“才认主的奴,急着表现示好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姚文卿僵住了,整个身体就好像掉进了冰窟窿里,刺心刺骨的发冷。他下意识的看了主人一眼,主人刚刚还晴好的脸色也蒙了一层阴影。
他只道是自己主人也怪罪他僭越,哪知道姬城笑只是从“恶趣味”那三字里又想到了姚雀卿。
姚文卿白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他本来话少,却不想连几句求饶认错都说的磕磕绊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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