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勇康没数打了多少下,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里也嗡嗡地直响,听到师父的这句“用力”,登时就委屈地哭了,可还是加重了力道往脸上打,一边打一边哭。
银狐又数到二十,这才出言道:“停。”
叶勇康跪着就哭出了声,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师父,我错了。”
银狐终于缓缓地转过身子看向徒弟,抬手随意一抄,就握住了那根藤条,散步似的走到徒弟身后站定了,轻声道:“不许哭,把裤子脱了撑好,仔细听我说。”
叶勇康抽噎着擦了眼泪,一偏头就看见了师父手里的藤条,登时就头皮发麻地魂都快吓没了,躲又不敢躲,逃也逃不掉,求饶根本不可能有用,登时就破罐子破摔地大哭了起来。
银狐就像一尊冰雕佛像,一动不动地等着他平静下来,才又说道:“听话。”
叶勇康眼泪决了堤似的止不住,可还是抖着手把裤子脱了,跪在地上撑好了。
银狐抬手就是极凌厉的一下,藤条似乎有了生命一般,狠狠地抽上已经伤痕累累的臀肉,硬是撕开了道口子,皮开肉绽。
叶勇康痛呼出声,扑倒在地上,冷汗瞬间就出了一身,疼得直扭身子,觉得**一定被打开花了,疼到极致却不敢伸手去碰,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无意识地求饶道:“不不不要……疼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