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陆上清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心中一惊,他缓缓地解开了扣子,伸手拉开拉链,却迟迟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僵了半晌,尴尬极了。
银狐云淡风轻地说:“脱了。”
陆上清浑身一抖,极缓地把裤子脱至膝弯,双手撑在了地上。
银狐甩手就是极凌厉的一藤,骇人的破空声好似带着力度,直打得人闷哼一声,绷紧了腰身。挨了打的部位眼看着隆起一道血楞子,银狐毫不顾忌地连抽几藤,直把人打得趴在地上痛呼出声,才堪堪住手。
陆上清疼得弓起了身子,忍不住□□了起来,他只觉自己从未真正地认识过藤条,直到今天才着实领教了它的威力。
银狐等人缓过劲来,才轻声说:“跪起来,撅好。”
陆上清的脸瞬间就红了个透彻,再不耽误地摆好了姿势。
由于先前的血楞子已遍布整个臀部,银狐下手又极狠厉,再打时便破皮渗血了。伤上加伤,陆上清痛苦不已,他实在忍受不住地求了饶:“师父,清儿知错了……求您轻些打………”
银狐却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地一藤接着一藤地狠狠抽着,直打得人痛哭出声,才开口训道:“不许哭。”
平日最隐私的部位此刻却承受着全部的苛责,陆上清只觉一波狠过一波的撕裂感凶猛地席卷了全身,冷汗已然浸透了上衣,他虚软地跌在地上,颤抖着求饶道:“师父,疼………”
银狐轻声问道:“怎么,有胆子闯祸,没胆子挨揍吗?”
陆上清哽咽着摇了摇头,求着饶说:“师父,清儿真的受不住了,如果这几天…”
“我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你。”银狐打断人的话说道,“撑好了,仔细听我说。”
陆上清趴在地上缓了片刻,满腔都是说不出的滋味,似是委屈,又似是冤枉,可到头来仔细想过,却终究什么也不是,师父打得对,自己也该捱。于是他思绪混乱地撑起了身子,满腹苦水地等着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