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清胡乱擦了把眼泪,抽噎着点了点头:“师父您说吧,清儿听着。”
银狐等人缓过劲来,才缓缓地说:“在面对突然的恐惧时,任何人都会有过激的反应,那个时候,人心最难掌控。
“何初现在必已恐极,所以现在绝不是下手的时机。若想让他钻进套子里,就要先缓上一缓,给他一种你并不可怕的错觉,让他产生侥幸心理,届时,时机才会成熟。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陆上清认真地听了,把师父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才点了点头:“是,清儿记住了。”
银狐甩了甩手里的掸子,轻声吩咐:“转过身去,跪好了。”
陆上清刚摆好姿势,便听到了掸子抡起来的破空声,即使他咬紧了牙关,可下一秒还是痛呼出声了。他强忍着想跳脚打滚的冲动,感受着身后剖骨剜肉似的疼,半晌才缓过了劲。
银狐拿着掸子,在人遍布血痕的臀上比了比,轻声问道:“闯祸的后果,你可知道了?”
陆上清点着头说:“知道了,清儿错了,再不敢了。”
银狐甩手又是极狠厉的一下,打得人浑身一抖,惨叫出声,掸子却也应声断了。银狐随手就把只剩一半的掸子丢在了地上,小心地扶起人,打横抱着送进了卧室。
顾少泽利落地给人处理了伤,又检查了一下人的身体状态,客观地建议道:“下午最好请假吧。”
陆上清摇了摇头:“太麻烦,不用了。”
顾少泽便点头说:“那你走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