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时说过?”银狐不假思索地脱口答道。
反正是无中生有,撇得倒也利索至极。
苏云舸冷笑道:“那你何必为那几千块钱就砸了我养父母家的电视?你害得我无家可归,寄人篱下,现在倒撇得**净。”
陆上修心下一惊,他只知苏云舸有这么一段“悲惨过往”,却不知道那“悲惨过往”的“始作俑者”正是这玉树临风的齐岳,于是瞬间就对这齐岳起了疑心。
银狐倒还真不知道苏云舸曾经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于是立刻皱眉道:“我何时做过?”
苏云舸冷笑道:“我被养父轰出家门,断了关系,只能寄宿在陆上清家里,这都拜你所赐。不过你现在不承认,我也没有证据证明。可人在做,天在看,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
银狐终于听出了个大概,暗自心惊道:“好小子,这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套,竟等着我钻了。不妙,不妙。”于是他故作惊讶道:“啊,你说的是那天啊!”说着脸都红了起来,言语间满是歉意:“那天是我失态了,真是太对不起了!”语毕,竟真的恭恭敬敬地对苏云舸深深地鞠了一躬。
不等苏云舸说话,陆上修就开了口:“齐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银狐满面通红地低着头支吾道:“不该,不该啊,真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