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差只晚六小时,秦臻下班后总能和沈倪聊上几句,沈倪似乎比走前预想要满意一些,总给秦臻发照片,各式雕塑喷泉,拱形的水利建筑,挤满人堆的海滩,又说遇到以前跟秦世华参加学生活动时认识的老爷爷,竟然记得他,还夸他讲话比以前顺溜了不少;说听秦世华关于亚洲古籍和西方文化的研讨发言,一大半都没懂,录了一段视频给秦臻,问他能听得明白吗,秦臻故意逗他说太简单了全能听懂,气的沈倪两三天没有回复;过几天才又发来一张只有影子背后巨大夕阳的照片,语音里头无比激动说在夏令营认识了一个当地的新朋友,用摩托车载他在沿地中海的高速140码兜了好大一圈;说自己翻译的一首小诗在夏令营里头得奖了,有个水晶奖牌,以后要和秦臻的那些证书摆在一起;说八月节的时候秦世华带他在海边睡觉,三十欧买了一只国产泳镜…如此种种,大约是一开始的时候什么都觉得新奇有趣,总止不住絮絮叨叨,期间还视讯过两三次,但几周过后,消息明显少了些,秦臻也察觉到了,但他想了想,只觉得沈倪到底还是小孩子,没心没肺的,玩儿起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整整两个月没人折腾秦臻,他一时间还不习惯起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