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锘关心说道:“讲了那么多渴不渴?”
书生摇摇头,继续说道:“每次说这个故事只恨自己不够知道细节不能多说。”
高锘俏皮地问,皇上为让徐将军掌权且不计较她的欺君之罪真的是感徐将军不计前嫌之恩吗?”
书生嘴角抽搐说道:“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岂能乱讲。”
“徐若华将军虽是女流之辈,但我们这些粗汉也是佩服得紧呢!”那些汉子也加入了谈话,“可我们总想不通,那高言欢大侠不是很喜欢徐将军吗?怎么会舍下她一人?”
高锘挺得意地说道:“高言欢大侠心在江湖,不习惯拘于朝堂的规矩,他为了徐将军甘入朝堂,可徐将军看出了高大侠不喜欢那些繁琐的规矩,便向高大侠提出,既然不喜欢就别勉强了,藤蔓关在房间里生长是对藤蔓的一种折磨,便让高大侠走了。”高锘似乎对于他能知道很多内容而骄傲。
“这……真不是男人,如果是我,我不会和那样的好女人分开呢!”其中一个粗野汉子义愤填膺道。
高锘像吃饭一样启齿又吞下了自己的话。
“小弟,以后这种话不可乱说,我们不过一介小民,这些庙堂风云我们不要妄自揣测也莫要轻听轻信,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不知会生出多是非。”慕清摆出兄长威严警告他。
高锘趴在慕清的膝盖上,老实道:“哥哥,我错了。”错一认完,高锘不安分了,抬头转向那书生问道,你认为皇上尽管知道徐将军是女子,依然封她做将军是感念徐将军不计前嫌的恩德吗?”
书生摇首说道:“你以后还是听你哥哥的话这种事大概的听一下就好了,千万不要深究。”
这种事就算不说他也知道,皇上之所以让徐若华掌权是因为徐若华声望太高了若让徐若华辞位朝野上下不好交代怕有人说他刻薄,且怕荆岚这头虎狮卷土重来。
“大哥,说一件可以深究的奇女子的事来听听。”高锘继续八卦。
慕清说道:“我知道一个女子的故事,虽然这位女子不如徐将军那样赫赫有名,且不如徐将军那般参与家国天下中,但在我看来亦是铁骨铮铮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书生的兴致再次被点燃了说道:“愿闻其详。”
“那名女子是江南一带的名妓,后来与一书生一见如故。书生为她神魂颠倒,书生的同窗出自商户,见惯了形形□□的人,知道这女子是耍着书生玩的,他劝书生莫要陷的太深。书生不听,为了叫醒书生自己亲自跟名妓斡旋揭发了其面目,书生大彻大悟后断绝其来往。
之后名妓不甘心失败,为了戏弄同窗经常与同窗来往,可从来没有在同窗身上占得便宜。几个月后,同窗替名妓赎身并一起私奔了,家中人认为他是可用之才送进书院让他深造,谁知出了这桩丑事将他除名于族谱。
不久他家有人犯法,全家被抄斩,只有他逃了一难,后来两人有了孩子,同窗有了她后便只守着他了,出门应酬从不沾花惹草。
孩子五岁时,他想念家乡想着去家里拜祭。谁知路上遭遇强盗,他舍尽钱财都不能保命,其妻为了救夫甘愿嫁给山贼,说尽好话让山贼相信,其夫深知妻子好意隐忍不发,等安顿好儿子后,害怕妻子被辱,使计混入贼窝要营救妻子,他潜进贼头房中想带她走。
不料事发,其夫为救妻子故意辱骂妻子,惹得贼头杀了他,妻子在夫君死后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杀人者血债血偿。妻子把盗贼服侍舒服,于是盗贼便对她言听计从,她把儿子寄养到曾经爱慕过她的那个书生家中,因为丈夫和书生是好友书生不会亏待儿子,定会教他好好做人。
她则进了贼窝,若**年后儿子十四岁了,她使美人计让贼窝乱成一团让官府趁机剿灭盗贼,她获得自由后,找到了儿子和他团聚,两人告别书生后便相依为命。不知这位女子可算是一奇女子。”慕清笑问。
书生叹道:“我想起来了这故事我听过,不过结局不是你说的这个,结局是极其惨痛,那位女子认为愧对夫婿好像……”书生斩了这段话,留给人血腥的暇想。
听完,高锘仿佛知道了什么,搂紧慕清的膝盖,乖顺得很。
后面的那群人嘤嘤哭泣,吟了句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情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大师宣了声:“阿弥陀佛,女施主一家可悲可泣,贫僧愿为他们日日诵经为他们一家祈愿。”
“贫僧也有个故事不知众位可否倾耳一听?”
“大师你真是好人。”高锘说道。
“大师请讲。”书生说道。
高锘沉浸在故事慕清讲得故事中久久不能自拔。
“也是有一窝贼寇,无恶不作。一日贼头碰见一个书生饿晕在路边,穷极无聊地和贼兵打赌给这书生一碗饭赌这书生会不会吃,书生的操守便是不吃恶徒施舍的食物。
他们把饭递给了书生,谁料书生丝毫没有犹豫地吃完了。他们想着既然难得做了次好人就要做到底,不想为难他,让他离去,可那书生居然没走,说,既然吃了那碗饭他们便是他的恩人,为了报恩决不能看他们在歧途上越走越远。
因此他要帮助他们走上正路,那些盗贼觉得新鲜就不阻拦他让他住下还为他提供食物,但是他们每抢劫一次书生都会阻拦,有他的搅和盗贼们屡次不成功,有时被逼急了拿刀架在书生脖子上,想杀了他,可书生说,他原本该死的,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