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吗?”季泽骋问。
“你以为你是谁!”
邺言一字一句地回道。
“阿言……”季泽骋轻唤,“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僵持的对视着,固执中的两人谁也不肯先移开眼。
“你说过,只要是我希望的,无论是什么你都会帮我做,这句话还算数吗?”
邺言一怔,嘴角扯动了一下。依稀感觉到胃里翻涌得难受,甚至可以回想起那晚在口腔中弥漫开青涩的、属于季泽骋的味道。
想吐。
可是连日来没怎么进食的肠胃,即使翻涌,也是空空的感觉。
“你们在做什么?”
尚未说完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女人打断。
娇俏柔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姿态怪异的两个男人。
“季、泽、骋!你在做什么。”娇俏柔咬牙切齿大步走到床边,拽住季泽骋的胳膊,把他拉向自己,“你做什么,你说。”
邺言稍稍松了口气,眼睛不看季泽骋,翻过身背对着来客。
“出去说。”季泽骋拉起娇俏柔的胳膊,走去屋外。
“你要对我说什么?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听。”娇俏柔捂住耳朵。
“抱歉,我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