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逼的,只要是你想的,我……”
“邺言!”季泽骋掐住邺言的嘴,第一次他直呼他的名字,带着不容置疑的怒气和冷冽,是邺言从未见过的狂怒,“你就这么下贱?!”
邺言却笑了,他以为自己笑了,可事实上,他没能笑出来,鼻子里闷出几声冷哼,从被人掐住的口齿里艰难地发声说:“阿姨,不,你妈妈找过我谈话。”
季泽骋一怔,松开施力的手,听他把话继续下去。
“她问,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我是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
季泽骋浑身一震,心下竟升起几分期待。
“但阿骋的话,也许是半年前。她还问了许多,比方说我们在一起时都做什么,你还有没有跳阳台,我们是不是同躺在一张床上过。”说到这里,邺言扯动嘴角,泛开一个苦涩的笑容,“她在担心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她陆陆续续说了一些其它的,我都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最后她用严肃的表情问我说,我们是不是认真的……”
邺言一顿,季泽骋也揪起心,转头直视邺言,等待他的回答,
“我说我是认真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