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作活马医,当下已经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张起灵沉默两秒,终于下定决心道,“好,按你说的做。”
车很快驶离小巷开上公路,吴邪的情况似乎还在恶化,一直没有意识地哆嗦着发冷。途中在一家不起眼的诊所前停了下来,一个医师模样的阿拉伯男人提着药箱跑出来替他注射了200的头孢哌酮钠,又喂了些退烧药,车子很快重新发动起来。在场的都知道国外对抗生素限制得严,买这个比□□还难,别说喻战生和秦海婷止不住心里对眼前男人身份的猜测,就连陈雪寒和张起灵也没有摸透,这时候忽然出现还装作不认识的解雨臣到底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是国安的人,而这意味着吴邪有救了。
这几个小时过得格外漫长,车里异样的压抑,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有睡意,都是沉默不语地盯着窗外混沌的漆黑。张起灵将吴邪捂得严严实实,时不时替他探一探额头,温度还没退下来,不过发冷的情况似乎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大概凌晨五点的样子道路两旁渐渐出现路灯,静静伫立着,在没有破晓的黎明前散开暖黄的光晕。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