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我能决……”男人还在坚持他那个“动动手指就能看见”的理论,见南尘已经双手往前一握,架势摆好,下一刻就要阴阳之刃的样子了,这才挑眉一笑,“罢了,允你便是。”
……虽然最后是他赢了,可这话怎么越听越别扭。
明明是妥协,却整得跟恩赐似的,除了男人也是没谁了。
话间不觉,子夜已到,月华最盛,本被压制的灼痛又随着阴气的鼎盛而翻涌起来。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人又痛得蜷回了男人怀里,他已无瑕顾及面子,或是再伸手安慰经历大变的小孩,头脑昏沉,阴阳瞳不知为何又不受控制起来,时闪时现,他的视线内都是憧憧的树影。
男人照例打横抱起,无视对方微弱的抗争,转身问已经呆滞许久的小鲛,“带我去个有床铺的地方。”
小鲛瞥了男人一眼,低着头默默地向前走,男人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就到了熟悉的红砖房前。
他为男人推开木门,咿呀声里小孩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男人亦无言,皱眉挑剔了两眼简陋的床铺,几点极细小的火苗晃过去,有些潮湿的被子便染上了阳光的味道,变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