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死了。”他淡淡道。
“死了!怎么可能?”
他垂眸,“他为你作了许多孽,害死了老老少少好几条人命。”
歌女张了张嘴,再难说下去。
南尘起身,“物件我已带到,全了他死前执念。”说罢便转身,小鲛连忙背起小小的包袱跟着。
“等等!”
她急忙道,掀开被子想下床去,却一个踉跄膝盖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
“大人,我不要这些银两!”
“我不是大人。”他推开门,并未回头。
“不,等等!”她眼看南尘就要出门,一把将钗环尖锐的部分对准自己的颈部,“我已时日无多,我自己知道!我这病,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在我遇见那个货郎之前,我便被强迫……失了身子,说什么浣花坊卖艺不卖身,不过是价钱不够罢了!达官贵人,富庶商贾,谁有钱,谁便能买我!”
她的语气愤恨无比,扭曲的脸庞布满未干的泪痕,南尘脚步莫名停滞在门口。
“花柳病,哪个正经大夫稀罕治了,还是给我这样的风尘女子……老鸨收了那人的钱,能打发两个银子看我便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