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博果尔桌前,他倒也坦然:“贫道有礼了。”
“道长不必客气,请坐。”博果尔又认真打量了一番,哪怕同为男子也不得不赞叹此人气韵,那是一种他形容不出的感觉。
两人初次见面,博果尔少不得问一问桃朔白的来历。桃朔白早有准备,身份度牒一应物什俱全,只说如今是出门修行。博果尔对外面世界也很向往好奇,便听他讲,彼此越聊越投机。
桃朔白见博果尔眉间有股郁色,便问他烦恼什么。
博果尔道出原由,乃是为太妃的病。
桃朔白听他叙述了太妃病情,便说:“我倒是懂些歧黄之术,若你信得过我,我愿为令堂诊治。”
博果尔先是愣了愣,接着想,反正也寻不到别人,试一试又何妨?当即就带他出了茶楼,坐车回宫,半途中才想起一件要紧事,略有迟疑道:“忘了和道长说,我乃是当朝和硕贝勒博穆博果尔,先帝十一皇子,我额娘便是太妃。”
“嗯。”桃朔白神色平静,却是说:“我可以为太妃医治,但是皇宫内院,我却不愿意去。那里面都是贵人,我去,多有不便。”
博果尔忙道:“这有什么,你去为我额娘治病,哪怕皇上也会同意的。”
桃朔白只好直白说道:“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