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朔白暗笑,瞟了眼他修长结实的手,语带揶揄:“我看你这双手不止能拿剑,兴许还会做菜。”
“那你会什么?”东方不败笑着反问。
桃朔白取出碧玉箫,起身走到大门口,吹了一曲《凤求凰》。
“好一曲凤求凰。”东方不败从身后缓缓抱住他,一直飘飘荡荡的心仿若归了实处,舒畅的叹了口气,又笑:“凤求凰,朔白,你可真大胆。”
桃朔白放松姿态靠在他身上,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我若不大胆,便不会随你来定州。倒是你有魄力,如此信我。”
“你能图我什么?唯有我这个人,这一点倒是正合我意。”东方不败并非不猜疑他的来历目的,可是他很清楚,他的本事超凡,想要什么得不来?肯随他来定州,已是一种表示,他为人虽谨慎,却不会胆怯,便是闹不清是否有前世今生,但这个人是他不愿放手的。
桃朔白轻笑:“谁让你容颜倾城呢。”
东方不败贴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唇触碰到耳尖,引来丝丝酥麻:“何须倾城,只愿倾倒一人心。”
东方不败在小院儿待到二十九,三十是除夕,却得回黑木崖。
当晚成德殿摆宴,众人大说大笑,畅快喝酒。任我行抱着女儿任盈盈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