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见了她,仍有几分不自在:“可准备好了?鸿才等着呢,别误了吉时出门。”
顾珍珍根本没把刚才的争吵放在心上,只问她:“曼桢病的重不重?说话可清楚?认识人吗?”
顾母以为她担心曼桢,就解释道:“只是身上虚,不是很要紧,一会儿轻医生来看看就好。你这边耽搁不得,就别操心她了。”
顾珍珍心里想着,她当初才过来,可没有曼桢的记忆,而是从一家子人名儿分析出来的,加上她对故事熟悉,这才没露马脚。现在这个曼桢既然没露破绽,想来是本尊,大概、先前是被压制着,也不知她知不道自己先前用她身体做的事?
尽管很想去探一探虚实,可眼下容不得她再磨蹭,顾母已是将她送上了接亲的汽车。
祝鸿才一身西装,胸口系着大红花,故意凑到她的脸上恭维:“嗳哟,今儿大小姐可真漂亮,我老祝真有福气啊。”
顾珍珍忍着恶心,瞪他一眼,不说话。
祝鸿才对此倒是习以为常,在一阵鞭炮声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