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明看着林嘉身上的衣衫，他总觉得在哪里看过，脑子一往下想的时候，他的视野突然开始一片片发暗，耳畔也一阵嗡嗡作响，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扶了一下他旁边的林嘉。

“怎……你怎么了。”林嘉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退去，就被靠在他身上的人给吓到了。“沈即明？”

沈即明听不见林嘉的喊声，他的脑子在那一瞬间闪过无数片段，但在这些片段中，他自始至终都是个旁观者。

他看着少年穿着长衫坐在屋顶上，旁边坐着一个男人，听见那个男人对少年说，“等我回来。”

少年手上拿着一壶洒，偏着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又仰着头去看天上的月亮，“你母亲那个老妖婆又在折腾什么。”

他刚想问那个男人是谁，场景忽然一换，他看着那个男人一脸愤怒又无力的抱着满头血的少年，跪在大雨里。

他看着那个场景，心里的愤怒得感觉要爆炸了，就像有人在他的胸口上打了一锤，撑着他的胸骨碎了，五脏六腑全给绞成了渣。

他甚至直不起身来，他想过去抱抱那个闭上了眼睛的少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