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就见过那么一两次,而那小公子也不肯自报家门,后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成霄到了年纪出入烟花地的时候,总是毫无自觉找那些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小倌男宠来纾解纾解,可每次性致过了又觉得没劲得很,总觉得怀里的人怎么都看不顺眼,真是全天下翻遍过来都再也找不到那样的妙人儿了。
他找了一年又一年,最后实在不行只能放弃了,况且哪怕真给他找着了,好好一个男子怎么肯放弃自己的前途委身嫁给他,还要忍受着常年见不到面、等于守活寡的日子?
他心乱如麻,一脚踢开房门,房里靠着床沿睡着的人立刻惊醒了过来,立刻警戒了起来,但是过了一会儿听到了一个年轻男人醉醺醺不高兴嘟囔的声音,便稍稍放松了下来,松开握紧的拳头,抓住了自己的嫁裳。
成霄看了一眼那艳红的盖头,心里更是烦躁。洞房花烛夜,本来掀盖头是多让人期待的事情,现在一想到底下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就觉得胸口闷得发慌!
林知榕挺直腰杆,心头怦怦直跳。
他只是听说过他的夫君是个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