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卡住我俩好事的就是那个。秦湛身上长了个牲口般的部件,能不能戏轮没玩过,自荐于武皇绝对绰绰有余。准备工作做不好要出人命。
沈识微捡起一个小瓶子,拔了瓶盖,药香扑鼻冲出。他挨个嗅过去,终于选了一个扁圆的,轻轻放在我掌心:“权且之物,应该行。秦师兄先试试?”
我一愣:“我试?”
他殷勤款款地凑过脸来:“不顺手?我帮你?”
我现在对着个果男硬得海绵体里长骨头,也没脸说自己直了。但终归一点天性不灭,就是我从没假想过自己在下面。
可沈识微何尝不也是个老爷们。
上回是特殊情况,我总不能次次都占人家便宜吧。
现在这么十万火急的场面,难不成我俩还要先猜个拳?
我平时是个谦谦君子,但现在管事的不是我,是我两腿间那自私自利的寄生兽。
寄生兽指挥我抓过沈识微的手,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户愚吕弟开了100模式。
我哀哀叫唤:“我要死了。我在上面行不行?”
沈识微指肚上武人特有的薄茧摩擦着我的嫩肉。
他对这牲口态度还算温柔,对我却一脸讥讽:“秦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