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霄悬派沐兰田帅轻骑趁势追击赫烈王,轮到我的又是好差使,让我充中军,在烈鬃江对岸布防,既安全,又能沾着军功。
不仅如此,我结婚时沈师叔还给我包了个大红包。
不是银子,是人。
我不肯接手沈识微留下的凤畴营,他仍旧变着方把我的折首旅扩充到了两千多。
我没法按尖子班的理念来带了,倒是英晓露怀念在银辔的岁月,趁着在江边,把这两千来人当水军练。
这天我从江边巡查回来,头顶和嗓子眼都晒得冒火,一心只想切只西瓜。刚走到井边,就见着英晓露的婢女坐在檐下抹眼泪,不等我开口,她先道:“老爷走了!”
哪个老爷?
我愣了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忙问:“夫人呢?”
那姑娘抽噎着站起,领我回堂上。英晓露从银辔带来的女兵个个都在垂泪,反倒只有英晓露呆坐着。
我听见她问:“易二哥,我爹真的不许我回家吗?”
英晓露对面坐着个魁梧汉子,脖子晒得脱皮,一身船工打扮。他深深叹了口气:“三小姐,你,你别太伤心……”
英晓露又问:“那你今日来,是我大哥吩咐的,我二哥吩咐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