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扬蓦然发现,两双鞋子拍站一起的时候,不论样式颜色都是一样,差别在於才刚站好便猛地一挪的那双沾了些灰尘,不比旁边的洁亮。
闸门已经升起一半,但不用他弯腰走出,前投的视线也再无遮掩,顺利落到站在枪林弹雨的背景中拥吻的两人。
他的老师此刻被个成熟男人用手臂紧抱在怀,按压的力道大得让他的衣衫贴合身体现出腰枝的线条,他温纯地仰起对自己始终没有露出温柔神情过的脸,接受男人粗暴掠夺的狂吻。
乐扬开始透不过气来,血液仿佛都堵在心脏涨得暴痛。这就是老师的哥哥?气质浑然不同,周身发出王者般的威严气势,视血缘羁绊织出的禁忌为无物,旁若无人地揽著亲弟深深拥吻。
男人忽然睁眼,鹰的厉锐视线落在他身上,像野兽般审视闯入地盘的侵略者,然後便见男人眼眸微眯,手挽住怀中人後脑的发丝往下微使力。他的老师於是不得不把脸仰得更高,被吻得细腰後弯,男人紧随俯腰,让彼此的胸膛始终紧贴。
「唔——」水渍挂在闵少言的嘴角,在阳光下闪烁微辉。
乐扬别过眼,不忍再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