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这一个管家,段明城自走进侧边的小房间内,便感觉房中铁链锁着的两道气息忽然激动起来,随手亮起了灯火,明晃晃的房内两个漂亮的少年被铁链锁在了床上。
光是看长相,这面容放在凡俗界的南风馆中势必也是头牌的待遇,如今这两人都被塞着口枷,浑身赤裸着,仅有几根皮带子拢在身上,双腿更是被长棍一左一右地固定着张开,肉茎被扣在皮套中,身后的私处隐约可见插入到极深的玉势的尾端。
段明城走近前去,两个奴儿十分温顺又兴奋地抱上前来,恨不得在主人胯间温存磨蹭,却被主人轻巧地推了开去。
两人正疑惑着,转瞬却习惯地沉沦在被操控的快感中。也不知段明城如何动作,手指挑勾之间两个少年身前扣住的皮套便轻轻松松地解了下来,那被拢在束缚中的肉茎可怜兮兮地笔直抬起头,一看就是被压抑了许久。
段明城解开皮套后便直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漂亮奴儿,顺便解下了两人的口枷,终于说道:“可以了,主人允许你们shè_jīng。”
“嗯……啊啊啊啊……”
两个少年紧紧闭着眼,夹紧了双腿,绷紧的小腹显得皮肤又细腻又滑润,颤巍巍的肉茎得了许可,才争先恐后地释放出等待了许久的快感。
两抹白浊的浓稠液体明显积蓄了许久,溅射在双腿前方的地板上,很一会儿才停下。高潮过后的两个奴儿跪坐在床上,面色潮红地模样显得十分娇俏可人,少年的青涩气息早就被调教后毫无一分存留。
两人凑近前去,一副体贴温顺地想要为主人服务的模样:“主人,请让……”
段明城忽然伸出手去,扣住了其中一人的下颌,捏着抬起奴儿的头,定定地看了半晌。另一个少年不知主人今天为何如此不按常理行动,傻愣愣地不敢出声,只呆坐在一边看着。
——被抬起了脸的奴儿温顺乖巧地望着自己,双眼中满是濡慕和信任,若是那个人……
若是那个人?
段明城心底忽然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来,那双温柔的狐狸眼,一颦一笑、情事中贪恋的痴态,高潮时享受的表情、嗔视的神情,以及被操控着yù_wàng,仍然超脱于外的洒脱……
那一人尽管ròu_tǐ总是轻易地沉沦为yù_wàng的奴隶,而心魂却是平等地甚至俯视着自己的存在。
段明城闭关后好不容易平淡下来的心境顿时又如微风拂过,惊起一bō_bō涟漪。沉寂已久的战意熊熊燃烧而起,段明城内心悸动,脑海中交合的一幕幕闪现而过,胯间的肉茎竟应景地燥热坚硬起来。
“主人……”那奴儿茫然地被捏着下颌,乖乖地叫他。
这一幕恍然间如同回到了那天,青兰眼底带着笑意唤着自己为“主人”的景象。仿佛只是满足了某一个任性的情人的癖好一般,嘴上毫不介意地làng_jiào出声,内心想必仅仅是把这一场当做了游戏罢了吧……
段明城微微有些苦涩地想到,那人想必也有过许多入幕之宾,就如同自己豢养过的这几个奴儿一般。与那般的俊俏人儿一场云雨,ròu_tǐ一拍即合的畅快感体会过了之后,再看如今面前的两个奴儿,却有些看不入眼来。
想到这里,段明城回过神来,松开了手中扣住的少年,竟转身往外走去。
“周伯。”
老管家闻言转身,心中正念叨着这次少爷不知又要自己采购什幺新奇物了,却听见段明城一声:“这两个奴儿你处理了罢,不要再留在这里。”
周伯傻愣着诺诺应了。
段明城望着室中一片熟悉的摆设,都是经年用过的调教用具,不知其中存留过多少自己和奴儿们欢好的痕迹,皱着眉竟嫌弃起来。
“这室中用具稍后全清理掉,弄整齐干净些,我再写一张单子与你,重新找来布置。”
也不管周伯内心如何想,只见老管家应了一声,领了差事便几步进了侧间,利索地先领了两个漂亮少年出去了,如何处理发卖这般后事不提,此时段明城独自一人留在室中,径自望着墙上一排排物什出神。
真想把他囚禁起来……
把他的双手锁在自己的床头,把他修长的双腿用长棍撑开……
嘴里要不要塞上口枷呢?不、不要,一定要让他美妙的yín_dàng呻吟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他柔软的小舌舔舐着自己粗壮坚硬的柱身,听他一声声喊着自己“主人”的叫喊……
真想把他像母狗一样牵着往外走,xiǎo_xué里插着长而粗的肛塞,尾端露出狗尾巴一样的长毛,乖巧地替人做着kǒu_jiāo……然后拔掉肛塞,深深地贯穿他……
真想在他yín_dàng又不拒来者的xiǎo_xué里狠狠插入,用自己滚烫坚硬的ròu_bàng,用冰凉的玉势,用各种各样粗细长短的假yáng_jù,串珠……那美妙的肉穴吞吐着器物的模样想必十分动人。真想把他放在木马上,让木马一次又一次地向上贯穿,看他欲罢不能又忍不住往下骑乘的景象……
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按在书桌上,按在栏杆边,随便什幺地方……分开他的双腿,狠狠地侵犯他,听他按捺不住的哭叫,被操干一次又一次……在外人的面前也不停止地交合,看他紧张而害羞的表情,然后在旁人的注视下被干出jīng_yè……
真想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鞭痕……看他柔软敏感的rǔ_ji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