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河神色有些飘忽:“那晚小人太害怕了,听得也不太清楚……觉着像是……铁铃铛的声音。”
“铁铃铛?”
“对!就是铁铃铛!”郑大河脸色涨得通红,“那铃铛声忽远忽近的,一声一声的,可吓人!”
包铮又问了几个问题,确信再也没有遗漏,才和陆徵离开了郑大河的家。
出了安乐坊,重见天日的两人重重地吸了口气,包铮问道:“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陆徵无奈地摇摇头,郑大河大概是曾经距离凶手最接近的人,但他的证词反倒让这个案子披上了一层迷雾,他们本来想找郑大河解惑的,结果反倒又多出了未解之谜。
包铮见陆徵皱着眉头思考,于心不忍道:“你也不要想太多,那郑大河胆子那么小,又是夜晚,他的证词恐怕作用也不大。”
陆徵这才想起来郑大河注意到自己以后突变的表情,不由得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那水妙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