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这么个毛病,被吵醒了就很难再睡着。
怨念地盯着睡得死沉的徐泽如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腿醒了醒神,徐远南面无表情地关了闹钟,赤脚下床拉上窗帘,转身出了卧室。
接连忙了两个星期,徐泽如这觉一睡便睡到了中午,还是被饭香给勾醒的。
客厅里电视开着,法治频道里正在上演着男人出轨,糟糠之妻收买保姆做眼线的狗血普法栏目剧。
茶几上,山核桃和开心果装了半果碟,半袋牛肉干压着鼠标线,徐远南的笔记本屏幕亮着,白色道袍的小道士呆呆的望着天,头顶id:行一。
“可乐鸡翅?”捏起块翅中啃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徐泽如品评般称赞,“味道不错。”
“哼哼,那……”卧槽!
翻炒着西兰花的手一顿,徐远南心底大草原上的羊驼又一次脱了缰。
“囝囝……”徐泽如慢条斯理地吮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