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奇迹,藤条在接下来的好几十下都没有换过位置,像把利斧,要砍断两条腿骨。
“不要……不要……啊!”
身体的颤抖带着桌子一起震动,要是逃得了,韩育陵一定逃,可他现在连用手捂一捂屁股也无能为力。
屁股像要烧起来了,韩封第二次停顿下来后,再继续打的地方和第一次似乎很靠近,因为韩育陵感受到的痛楚是两倍,与此同时,腿根处的折磨也没给他好过。
每一下的击打,落下去的一瞬间是最痛,韩育陵会眼前一黑,以为可以晕了,但余痛会把他摇醒。
于是一下晕、一下醒,像给人按着头浸到水里,拉起来,再按下去。
先是累得厉害,然后气得爆炸,现在痛得要死,怕得要命。
韩育陵脑袋已经无法作正常思考,他看得到书桌上的电子钟,但他总觉得那时间没在动,因为每一秒他都忘了上一秒是什么时间?他脑袋里只装得下痛。
所以更不用说去算。
他每挨得一下,都觉得像是第一百下,还是第一千下,那么痛,必然是个说起来吓死人的数。
头顶一阵冷咧洒下来。
冰冷的水自头发落到耳朵,再滑到嘴边,湿透的刘海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