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散布着一些肉松,偶然吃到时给人一种惊喜。
郁景来眼神发光。
程缘解开围裙,也坐到桌边。郁景来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小缘辛苦啦。”
程缘脸一红,强忍着羞涩,一反常态,高冷着脸,凑到金主耳边,咬了一下他耳朵:“为了你,不辛苦。”
啊啊啊。
这话好羞耻啊。
他的耳朵肯定红了。
郁景来十天没那啥了,本就容易撩拨,还被自家甚少主动的小情儿来了这么一出,当场裤裆处就鼓了一个大包。
他笑容僵硬。
程缘低声笑了一下,略带诱惑:“郁总?”
郁景来捂住鼻子,转身往厕所去:“我得先上个厕所。”
程缘:……
哎!
下午。
程缘抱着郁岑采看书。郁岑采在玩一个大拼图,这孩子智商非常高,十分喜欢玩拼图,迷宫,九连环、数独之类的游戏。
程缘花了一年没拼上的一幅画,这孩子三天就弄好了。
程缘和郁景来都惊讶了一把,觉得这孩子对图形和数字特有天赋。不过,除这以外,这孩子就啥也不在乎了。
程缘在看剧本。
利利姐十分提携他,尽管他的《千山》没上,一点知名度都没有,她还是给弄回了两三个剧本回来,虽然都是男二男三,但程缘十分满足。
郁景来正好下班回来,见一大一小坐在一起,配上柔柔的鹅黄灯光,他心里一暖,升腾起一股叫做港湾的温暖的归属感。
他坐到程缘身边:“看什么呢。”
程缘扬了扬:“剧本。”
“对了。”郁景来笑了声,道:“这个月公司投资了一部大制作电影,我给你留意了一下,觉得还挺适合你的。要不要试试。”
程缘眼睛亮了:“真的吗?”
郁景来道:“我已经让人联系你经纪人了,她应该很快就能联系你。”
程缘吧唧在郁景来脸上亲了一下。
亲完他都愣住了。
下意识的,他捂住了郁岑采小朋友的眼睛。小朋友被打扰,非常不开心。挣开了程缘,抱着自己的拼图躲到沙发后面了。
程缘看了一眼。
小家伙玩得认真,倒没有被打扰。
他于是又起了一些小心思。
他面无表情,目视前方,十足高冷,却在人看不见的地方,蹭啊蹭啊蹭啊,蹭到了郁景来身边,坐到他大腿上,还特意在某个地方揉了一下:“郁总……”
他耳朵尖红透了,柔着声音:“要不要感激。”
感激……
他们之前有过的。
郁总应该听得懂吧。
郁景来……
郁景来已经要死于失血过多了。他僵硬地将程缘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捂着裆,飞奔向洗手间:“我去个洗手间。”
程缘心情复杂。
这几天……
金主连跑厕所都多了。
果然是……前列腺不行了啊。
哎。
他仍不肯死心。
第三天晚上,金主正在准备洗澡,他拿着套套,和润滑油,趁郁景来没注意,躲到了浴室里,给浴缸放水。
静待金主进门。
郁景来一推门,鼻血又彪了。
他的小情儿躺在浴缸里,浴缸只有半缸水,里面白泡泡只盖住他重点位置,将被蒸汽蒸得粉红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
程缘从下朝上瞥了眼郁景来,声音里带着钩子:“郁总,要不要一起来?”
郁景来:……
郁景来失血过多,人陷入痴傻状态。
他神色怔怔,木然转身,楞傻傻地道:“我我我我我想起来,好像还有一个浴室。我先去上个洗手间……”
人蹒跚着走了。
程缘:……
哎。
人生三大悲,及格差一分,飞机晚点前后脚,中年伴侣硬不过三秒。
他现在确定了。
金主大概是真不行了。
虽然以后,他不能和金主这样哔哔——,那样哔哔——,换个花样哔哔——了。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不用和妖艳贱货们抢金主,成天担心下堂了。
不幸中也有万幸。
不过……
不知道金主还有没有救……
看来,这两天得研究研究补肾的方子了。
第二天晚上。
金主正吃着特别爱的浓汤,忽然顿住,从酱褐色浓汤里夹出一根肉丝,对程缘温柔道:“小缘,你能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程缘眼睛也不眨:“肉。”
郁景来循循善诱:“我知道这是肉,小缘能和我说这是哪里的肉吗?”
程缘声音小了一点:“鹿。”
郁景来翩翩有礼,笑容愈发完美:“那小缘能我和说一下,这是鹿身上哪个部位的肉呢?”
“腿腿腿腿肉……”程缘当然不敢说实话,一本正经胡扯道,“这是我特地买得,听说很嫩。郁郁郁总,您多尝尝。”
郁景来笑得发假:“是吗?”
程缘小小声:“是……的吧。”
“再给小缘一次机会。”郁景来微笑着,愈发迷人有魅力,浑身散发的冷气却让程缘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天啦。好好好可怕啊。
他道,“小缘再给我说说,这倒底是什么肉?”
程缘声如蚊呐:“鹿……片。”
郁景来微笑:“嗯?”
程缘缩成一团,哭丧着脸,可怜唧唧地道:“是鹿鞭啦。”
“那,究竟是什么让小缘认为……”郁景来声音愈来愈温柔,微笑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