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助理把手机砸了。
落地窗玻璃上被砸出一个浅浅的坑,电话质量很好,屏都裂开了,居然还有杂着滋滋滋的声音出来。
蔡助理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气,走上前,捡起手机,把电话挂了。
蔡助理推门进来时,尽管极力掩饰过,眼角依旧看得出有些发红。他一张嘴,发现声音沙哑后,歉意地笑笑,咳了两声,才道:“让程先生见笑了。”
程缘忙摆手:“没有没有。”
“您刚才不是问我……”蔡助理低头,自嘲地笑笑,“难道就愿意这样一个人过一辈子吗?”
程缘呐呐说什么。
蔡助理则笑笑:“现在,您也看见了。我这种变态,有谁会愿意和我一起呢。”
他这句话看似平静无波,可话底却藏着一湖暗潮汹涌,深不见底,漆黑窒息的黑,只叫人听一听便觉得压得喘不过气。
程缘闷得难受,下意识反驳道:“不,你不是变态。”
蔡助理一愣。
程缘抬头,一字一顿反驳他道:“你刚刚不是问我娘炮很恶心吗?和别人不一样就有错吗?不符合别人对男人的印象就有错吗?”
“我告诉你,你没有错。”
“也不是每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