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便从箱笼里取出一个紫色的信件,说道:“这个是商华令家送来的,是商华令公要聘天浪,因傅天浪家中并无长辈,只是王妃看大的,故请王妃做媒的,因这两天忙着酬神事宜,还未呈给您。”尊妃接过信来,看了一遍,冷笑说:“商华令爱娈童、好男色,人尽皆知,家里纳了的男宠无数,如今竟说要聘傅天浪回去做内府之相,位同正室夫人,你说可笑不可笑?”蕊儿却道:“如今让他去取了傅天浪,不是极好?也免得小王爷惦记着,没个正形儿。”尊妃却道:“你刚刚不也说了,咱们玉儿是个呆子,若知道这事,怎么任得?怕闹起来,大家没脸!”蕊儿却道:“那该如何是好?娘娘若驳了回去,岂不是伤了商华令的脸面?他既有书信来求,必然诚挚,娘娘何不乐得做个人情?”
尊妃却摇头道:“这事我是办不到的,一来,我不知道他与玉儿的事还可,既然知道了,却推他去做人家相公,这样岂不惹玉儿怨恨?二来,天浪敬我,我也敬他的父母,如何能明知商华令人品不佳,还跟他说合呢?所以说,这事是做不得的。”萍儿却道:“话虽如此,但王妃纵然推辞,怕那商华令也不会罢休。倒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