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便放心不少,脸上愁容消散。银山这几天见天略寝食不安,其实也忧心不已,见他好了些,忙趁势递了几品小菜上来,为傅天略加餐。傅天略也有些胃口了,有见一样小菜颇为精致,更好的是那玉莲梨香羹,食之甘甜,止咳润肺,十分受用。傅天略心情大好,便笑道:“厨娘们都越发会办事了,这是谁做的,要赏她才好。”银山笑道:“你以为是谁?就是云娘。”傅天略听闻是她,心中一动。银山又说:“如今她总打听二爷的信儿,听说二爷没胃口,每天变着法儿、还自掏腰包弄些时新小菜,我看着都喝彩。”傅天略回想一下,近日确实常有些时新小菜奉上,只是他没怎么理会,又问道:“她女儿如今怎样了?”银山坐下说道:“正要回的,她女儿已买了回来,正要给您相看,说怎么排好。”傅天略便道:“我现在正有闲的,请她们母女来吧。”
不过一时半刻,云娘便带着一个女子进来,却见那个女子娇怯柔软,肤如凝脂,十足一个西施模样,怪道连府新妇要撵走她,想必是嫉妒她的貌美。又想她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必然知书识礼,又是个难得的苗子。傅天略只想着这样好的,原该去前头弹唱,不知能赚多少金银,如今却只罢了。云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