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浪看了,倒觉触动胸怀,他只道,这“竹影和诗瘦”、“可怜今夜月”,也是他独守空房的写照,她自写的和诗,更贴合他一直之所求,读来不觉悲伤。那玉郡王笑道:“她可不是最贤惠的竟然还让我这个月华不要散播千里,只照你一枝梅花才是解意。”傅天浪苦笑道:“若王妃知道她的诗被你这样解了,还不得气疯!这月亮是郡王不假,这瘦梅怎么就是我了?哪有女子写诗把不认识的男人写成疏影横斜的梅花了?她必是以此自喻,乞望郡王稍微眷顾她的心意。”玉郡王笑道:“她素来赏识你的才华,与你惺惺相惜,怎么不可?”
天宝站在一旁,听他们吟诗作对的,倒没意思,却又听见外头又有人敲门报信。傅天浪仍叫进来了,原来是宏宝。宏宝跟玉郡王及傅天浪请了安,又说:“秋夫人说身上不大好,只说想见郡王爷。”玉郡王不慌不忙道:“既如此,便叫几个太医去看她。”宏宝笑道:“早叫了。”玉郡王道“最近事多,秋夫人忙得很呢,一时累倒了。”玉郡王便道:“既如此,便叫她不要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