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岑溪还没有分班到赵老师班上的时候,作为他们班的语文科目老师,赵老师就对岑溪多有照顾。
岑溪敲门的时候只有赵老师一个人在家,来开门的时候眼眶有些发红。宿舍楼不算大,每层楼有四家人,一家只有七十多个平方。岑溪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客厅茶几上摆放着翻开的一本毕业留言册,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赵老师虽是个男人,却实在有些过于喜欢感伤缅怀了,或许这是文人的通病?岑溪不太清楚,反正前世他念了四年的文学专业也没怎么对着落花流水感怀岁月春秋什么的。
不过前世岑溪是直接调配去的中国古典文献专业,可能是这点不同?
看见是岑溪来了,赵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的垂头擦了擦眼角,笑着让岑溪赶紧进来。
“怎么今天就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哎呀这次咱们岑溪可是争气了,考了个省状元!状元郎,明儿一早起来,咱们南城到处就都能瞧见恭喜你的横幅啦!”
赵老师显然很高兴,连之前看留言册的伤感都没有了,收拾了茶几上的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