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箓,老子要杀了你!”
那人挑了挑眉:“就凭你?现在?”眼神暧昧至极。
“你……你等着,等我好了!”他被一个眼神调戏了。
不服气又没本事的人,一般都会怒气冲冲地说出几句耐人寻味的话,比如说“走着瞧”,比如说“你等着”,再比如说“我不会放过你”……
“好,我会等着你,等你好了,深儿的味道真是不错。”艳丽的舌头在唇边添了一圈,意犹未尽的样子,那深邃的美目更加勾魂地看着他,勾引加调戏,这与他初见时的南箓完全不同。
“去你大爷的!”张至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就想给他一拳,又痛得没了力气。
南箓接住他的手,恢复神色:“为何要生气?”
张至深被这问题问得要气炸了:“若是你像女人一样地被男人**,你能不生气,能不想杀了他?!”
“若昨晚被压的人是我,你会怎么想?”
“我……我才不会压你,一个大男人,恶心不恶心!”
“真的么?当你非常想要的时候,还会在乎身下是男人还是女人?”循序渐进的诱入。
“那……那又怎样,我才不会喜欢男人!”他有点言不由衷了,若昨晚是他把南箓压在床,tuō_guāng了他的衣物,邪火焚身时,发现那是个男人,会不会也……
“真的不会?”南箓低下身子看着他,鼻子碰着鼻子,声音轻轻地蛊惑人心,细长的美目深深望他,勾魂夺魄,“我这么诱人,这么美,温柔似水,你会忍得住?”
“我……”这个自恋狂,张至深心里骂着,却不敢看他双眼,心又扑通扑通地跳,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南箓将他的脸转过来,捏着下巴:“看着我,就算我是男人,tuō_guāng了在你面前,你会不会要了我?”
“……”
他轻笑:“会忍不住吧,会毫不手软地撕碎我的衣物,将我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抚摸我光滑的身子,听我诱人的喘息,你说是不是,嗯?”
张至深的目光已经涣散了,脑中不断浮现出他将南箓压在身下的样子,活色生香,鱼水之欢,那光滑白皙的皮肤,诱人的红唇,修长的大腿……
“这样的我,你想要么?”
“想……”张至深已经迷迷糊糊的。
“那以后也这样。”
“好。”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嗯……”
打住!好像不对:“为何是你让我舒服?下次我要在上面!”
“上面下面都一样,不是么?”细长美目荡漾着笑意。
“胡……胡说!在下面哪里舒服了!”
“不舒服?不舒服深儿怎么还会射那么多次,数都数不过来了。”
“你……南箓,你流氓!”张至深的脸瞬间就比煮熟的虾还要艳丽了,扭过头去不愿看他,这人长了一张仙子般的脸,耍起流氓来比专业的还要专业!
“所以,深儿,你原谅我了罢。”
“……”翻过身去不理他。
“深儿。”
闭上眼睛睡一觉。
“深儿,深儿……”
张至深打了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是……撒娇?
“深儿深儿深儿……”
怎么还叫,有完没完,就是不理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应了。”低缓甘醇的声音在耳边轻轻散开,听得他浑身酥麻到了骨子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入了被子里摸上他的胸膛。
终于,忍无可忍。
“南箓,你骗我!”他翻身,投去一个杀伤力十足的目光。
“我并未骗你,我怎么会骗你呢?”那绝美的容颜在暖暖的夕阳下柔和而无辜,似乎任何不光彩的行为都不可能发生在这样**净美好的人身上。
“你扮成女子骗我,还说没有。”
南箓摇摇头:“是谁跟你说我是女子的,我说过我是女子?”
“你打扮成女子就是在骗我,还狡辩。”
南箓道:“我只是那般打扮,原来深儿一直认为我是女子?怎么会,难道是我太美了?”
“……”这个自恋狂,张至深咬牙,“我叫你姑娘时你怎的不说你是男人?”
“这个称呼新鲜,暂且听着罢。”
“你……”他又被气到了,于是也耍流氓,“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没说你是男人,你骗我!”
“那是你没问,若是深儿问了,我绝对告诉你我是男人,真真切切地感受我是男人。”
有什么抵到了他的大腿,一蹭一蹭的,隔着薄薄的被子还能感受到的炙热和硬度,张至深差点跳起来:“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