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应……”不好,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了。
这时候金海倒开口说话,激扬的声音盖过了他。
“你竟然收爷爷的钱?”
“我那是……”濮然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金老头冷冷的说:“装什么清高,支票你收到律师函那天就兑了。”
金海上前濮然一耳光,“我说过别打我家财产的主意。”
即使金老头亲口承认了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只有这样的反应吗?有什么瞬间粉碎了,濮然眼前一白,瘫软下去。
无论说多少遍都不肯相信,却只注意到他拿了钱。其实早该幻灭了吧?连冯春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了,只是他一直都不肯相信。
没有摔到冰冷的地面上,落到个温热的,带着汗味和肉感的怀抱,还有硌人的皮具。熟悉的牛奶香味在舌头上化开,力气才渐渐回归到身体上来。
濮然睁开眼,苏友正在剥开第二块糖。他挣扎着直起腰,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手颤颤的从里面抽出一张储蓄卡,扔在金海脸上。他没什么力气,但卡片刚好弹到金海的鼻梁,金海捂住鼻子